像是吃某种水果,开始的几次吃得很认真很细致,每一口都细嚼慢咽细细品味,后来却是连碰都不想去碰了。
有些东西从前想得很多,也想得很细,每天都能有新的想法和说辞。后来到了某一天,却突然连稍稍微思考一下那个东西,都觉得十分厌倦和疲累。再去看以前那些絮絮叨叨的东西,又觉得十分陌生与麻木。
有的东西仍在思考。
有的东西已经思考到了目前能到达的尽头,牵扯出更多麻烦的分支设想,纵横交错,纠缠不休,要去理清其中条理,还得费尽心力才能有个大概。于是我又懒得去思考了,自以为心知肚明,就揣着自己带着那么一点主观意识的立场在自己设下的分支中躺着。
那些人的立场我都懂,那些人的心思我也明白,那些人为什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能大致讲个经过。
但是我感到很累,已经不想去争辩,去吵架,去争那一口混浊不堪带着血沫的气了。
也明知不会有绝对的清净,“绝对的清净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便是一种绝对的嘈杂。
嘴巴上是清净了,但是去摸摸他们的胸膛,那里还在隆隆作响,烧着柴火噼里啪啦地释放热量,随时都要迸溅出这层细薄的皮肉。
还能够有一点嘈杂,又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算是一种幸运的常态。
只是有的人为了私心而不择手段,抛了体面,就算手段下作至极,也要让自己讨厌的人永坠地狱。
我只是,有一点点不开心而已。